“乱动什么,你看,都弄进去了。”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的尽是这样惹人遐想的话。
“衣服湿了而已,你、你别玩了。”群玉有些害怕,他怎么总有那么多的花样用在她身上。
“还未尽兴呢?如何玩不得。”谢望又低头去舔,揽住她试图下滑逃走的身子。
“你自己说的,要做我的玩物,既然是玩物,那不就是由人胡乱亵玩的吗?”
这才哪到哪,这只是最轻的惩罚罢了。
群玉开始后悔,她之前都在口不择言乱讲什么,现在好了,叫谢望抓住机会,钻她话里的漏洞。
暗忖须臾,群玉决定不破不立,“你,你起来好不好,我……我跳舞给你看。”
与其被他这样捉着身子,被迫承受着他的恶趣味,还不如抛弃羞耻心,跳舞给他看呢。
反正她之前特意买的那件舞衣,就打算那天虎口脱险用的。
“可以。”谢望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只是眼神一暗,“你就这样跳吗?”
群玉随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看,脸颊红到脖颈,胸口湿透,隐隐约约的,像、像什么样子。
“才没有,我去换衣服。”
等她去内间换好衣服后,有些不大好意思,含着胸低头走过来。
谢望倒是眼前一亮,这身红色舞衣,衣襟开至腰际,一条银铃铛充作腰带,勾勒出她纤细腰肢,走动时晃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去院子里跳。”他的语气不容反驳,群玉忍着羞耻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双手乱掐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群玉试探性的发问,“就在这不行吗?”
“不行。”果然得到毫不留情的拒绝。
群玉只好祈祷院子里不会有人在,希望今夜的月色黯淡些,不要被人瞧见。
谢望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前,群玉轻抬手臂,仿佛化身为夜里迷惑人心的魑魅。
夜风作伴,明月相随,旋转跳跃时,清脆的铃铛叮叮作响,她那双惯会骗人的眼,浮着些醉意,目光悠远,笑靥如花,双颊犹如新荔,隐有妖冶媚态。
一曲舞毕,群玉身上发了汗,夜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谢望环住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原来月事还没完是骗我的。”
昨日夜里,谢望原本想在她这留宿,谁知群玉张口就说身上不爽利,不想和他一起睡。
前几日她肚子痛得连汤婆子都不管用时,她不仅往人怀里钻,恨不得手脚并用黏在人身上,就为了让他替她暖暖。
结果等到她不痛了,又是弃之如敝履,谢望原本是怕她夜里睡不好,又想给她捂捂手脚,谁知听她这样说,简直就是气得不想理她。
到这会群玉后知后觉,自己撒一个谎,是要用无数个慌去圆的。
方才光顾着不让他那样咬锁骨,忘记自己月事没完,是不好随便跳舞的。
“我、我……”她打着磕巴,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谢望轻笑了两声,干脆将人抱起来,去摸她腰间的铃铛,“你喜欢铃铛?”
群玉不知道他突然问这做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还行吧。”
那以后给她脚上带一只,走到哪都是叮当作响,就是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些吵。
谢望这般想着,拆了她腰间的一只铃铛,“这只我要了。”
只要他不作弄她,便是要金子银子群玉都是肯给的,“拿去吧,都拿走也行。”
听到这话,谢望将人抱回了房,将她腰间的铃铛全都拆掉,其余的都挂在床帐上。
“这么大费周章,是要干什么?”群玉坐在床头,晃着脚疑惑不解。
“你等会就知道了。”谢望卖了个关子,望向她的眼神耐人寻味。
这时候群玉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直到谢望将帐子拉下来,人也压下来。
他俯在她胸口处,在她的脖颈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
群玉被他摁住身子,踢着腿到处乱动,可谢望正吻的专心,他要在她身上留下,遍布都是他的痕迹。
“唔,好痒!”群玉身子敏感,尤其怕痒,伸手就去推他的头。
谢望松开她,安抚似的去亲她,吸吮着她湿滑的舌头,被嘬得生疼。
群玉心中暗里声恨,总有一天她要骑到谢望头上蹂躏他。
每次都被他弄得第二天难受得不行。
温热湿濡的吻一路向下,落在耳廓,含住耳垂,她听见自己喉间溢出愉悦的声音,脸红得要命。
她,她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好像很乐意被他亲似的。
直到他又去捏她纤细的腰肢,想着方才铃铛碰撞时,是不是就擦过了腰窝?
谢望低头去找,揉着她身上的软肉,就去亲腰窝。
随着一道尖叫声传来,谢望擦了擦唇角,唇角勾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就是很喜欢他亲她。
群玉纤细的腿缠住他,逼着谢望往她唇上凑,他吻得又深又重,舔着她粉嫩的唇瓣,喉间溢出好听的喘息。
看她眼神迷离,很是享受的样子,谢望顿了顿,觉得少了点什么。
于是他径直起身,拿走桌上那只白瓷凤首壶,就往她唇里塞。
不是喜欢灌他酒吗?那他就让她喝个够。
冰凉细长的壶颈抵住,香甜酒液溢出来,群玉整个人胀得难受,简直就是气得头昏脑涨。
她就知道谢望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
酒香混着靡丽的浓香,她被灌得个烂醉,也就方便了谢望为所欲为。
原本群玉是打量着这个主意的,可谁知道谢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照搬全收都用在她身上。
“说,非要我走,是不是想背着我嫁人?”
谢望压在她身上,那双手握着她的腰,大有她不回答就掐到她应声为止。
“你都知道了,还问!”群玉嘟囔的开口,红彤彤的眼里含着水,声音哑得不像话。
谢望又怒又急,她怎么敢这么有恃无恐,领口的衣裳因为气得胸口起伏敞开了些。
见她全然不知,还意识涣散地蹭了蹭他的手,谢望猛地掐了把腰,群玉被迫晃着身子,隐隐约约间听到了一声大过一声的铃铛撞击声。
“二皇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说你喜欢他?”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群玉身子酥软发麻,迷蒙地望他,似乎在用力理解,什么好处,又是怎么喜欢。
“说话。”谢望耐心有限,掐得她腰眼发麻,她霎时就蜷起了脚趾,发出含混的呻吟声。
“不、不知道。”她是当真不明白,二皇子也没应允过什么。
谢望又换了个问题,“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孟澜?”
群玉半阖着眼,打了个小酒嗝,“喜欢我。”
“不是,我问你喜欢谢望还是喜欢孟澜?”
见她好像要睡了,谢望连忙晃了晃她,谁知群玉就这么闭上了眼,口中念念有词,“喜欢,喜欢……”
半天听不到她说究竟喜欢谁,谢望本来就是满肚子火气,这会惹得他更是勃然大怒。
他整个人热如火炭,倾身而上就去吻她的唇,恨不得作弄的群玉瞬时醒过来。
只可惜她已然是累及了,睡意沉沉,怎么都醒不了。
谢望别无他法,干脆去洗了身凉水澡。
又想着她爱干净,打算抱着她去洗澡,群玉就像是黏在被褥里一样,怎么抱她都滑了下去。
事已至此,谢望只好拿了湿帕子,给她擦身,一直闹到半夜三更才歇。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下了个决定,他要带群玉一起去灵州。
当然这件事他并不打算告诉她,否则让她察觉了,定然是要逃的。
第31章 避子汤被换成坐胎药。……
是日晴光折晃,满室乱香缭绕,群玉缓缓睁开眼,揉着脑袋头痛欲裂。
身侧无人,摸到一手冰凉,若非身上的痕迹清晰可见,她都要疑心是梦不成?
放眼望去瞧见那只被人随手丢在地上的白瓷凤首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群玉心乱如麻,总算是想起他昨夜就用那只细长的壶,灌得她满腹饱胀,她哭得稀里哗啦,想让他拿开。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群玉有些记不清了,她试图起身,身子酸软无力,只好拽了拽床帐挂着的铃铛。
听到声音后,莺儿很快进来,不曾瞧见春禾人,群玉眉头皱了皱,下意识问,“怎么事你,春禾人呢?”
“郎君有事吩咐春禾,这俩日便由我来照顾您。”莺儿不卑不亢地回话,也没想着瞒她。
她这样大大方方的,便是群玉疑心不对,想要发难反而是不好开口了。
“那春禾这会去哪了?”群玉到底是多问了一句。
“今早二夫人身边差人来请,说是有事要请娘子帮忙,郎君体谅娘子身子不适,就让春禾过去了。”
按下心头疑惑,群玉由她扶着起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朵里,小腿酸痛难耐,更要人命的还是小腹又撑又胀。
好不容易由她伺候完梳洗,群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春禾不在的话,那装着避子丹的药瓶在哪来着?
把莺儿支走后,群玉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找是找到了药瓶是空的。
想起上回春禾说的,谢望亲自给她煎药,说明他那里定然是有的。
“莺儿,你过来一下。”
忍着羞耻,群玉到底开口,“谢表哥这会在府上吗?你向他去要碗避子汤。”
莺儿有些迟疑,但还是应声下去了。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辰,莺儿提着食盒回来了。
“郎君那里有小厨房,已经煎好了,娘子请慢用。”莺儿将那碗泛着酸气的苦药递给她,眼神不大自然地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