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我在晚宴上看着你的时候都想什么?我在想,你的皮肤这么好,一定特别适合我的鞭子。”
陈正忠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越发兴奋,眼睛都在发光。
“放心,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
他终于把谢时暖逼至墙角。
陈正忠再次蹲了下来,手指摸上她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扯。
咚!
谢时暖使出吃奶的力气照着陈正忠的脑门砸了过去,棍状物之所以沉重,是因为它是玉石做的,大概是成色很不错的石料,相当的有实力。
陈正忠立时被砸出血来,他捂着头,嗷一声滚到一边。
谢时暖吸了口气,手脚并用就往门口爬,还差一点了。
她以膝盖撑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药物令她头晕眼花,门把手都出现了重影,但没关系,门就在那里,只要握住了,就有一线生机。
再撑一下,撑一下就好了。
就在即将摸到门锁的刹那,脚铐再次被抓住,谢时暖的大脑一瞬空白。
陈正忠的咒骂声震天。
“臭婊子敢砸我,看我搞不死你!”
不要!
谢时暖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门骤然远离,绝望极了。
求求了,谁来救救她。
不要……
砰!
紧闭的房门猛地被打开,门外的冲力大,厚重的门直接开了一百八十度撞到墙上。
“时暖姐!!!”
是刘斯年的声音。
“陈公子你在做什么?!”
还有孙恒。
谢时暖仅剩的思维转动,她想抬头看一看,还没抬起来就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冷杉味,带着匆忙的凛冽。
陈正忠是被骤然的破门声吓得松了手,看清楚来人,他又放下心。
“哎呦,是妹夫啊。”
他捂着头站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指着沈牧野怀里的女人。
“你这个大嫂够难缠的,差点砸死我,不就是让她陪我玩玩嘛,三贞九烈的,以为自己还是处女啊。”
刘斯年皱着眉打量四周,越看越心惊,包厢里一片狼藉,掉在地上的玩具不堪入目,罪魁祸首竟然还在大放厥词。
他几步上前揪住陈正忠的领子,挥起拳头,然而陈正忠一点不怕,反倒伸出脸,冲着房间一角的针孔摄像头笑起来。
“来啊,有本事打啊,我见过你,姓刘是吧,刘什么来着,你敢碰我一根指头,我就让我爷爷搞死你们!”
刘斯年的拳头握得泛白,反倒冷笑。
“你以为我怕?”
陈正忠没回答,他目光时而涣散时而集中,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孙恒看出了端倪。
“沈先生,他吃药了。”
沈牧野看着陈正忠涨红的脸,着急不已的丑陋姿态,脸色铁青。
“阿野……我难受……”
怀中的谢时暖也不消停。
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还拿侧脸蹭着他的衣襟,那脸红得异常。
她喜欢这个味道,迷死这个味道了,她必须要溺毙在这个味道里,这样的念头一浪高过一浪。
她恨不得钻进男人的胸膛里。
沈牧野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唤:“小暖,乖,再忍一忍,我马上带你走。”
小暖两个字像一缕清风,拂过谢时暖混乱的神思,令她有一瞬变得清明。
刚刚有人叫她什么来着?是阿野吗?
沈牧野将谢时暖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坐定,又脱下外套将人裹好。
然后转身。
“放开他。”
他对刘斯年道。
“沈总,这畜生差点侵犯谢时暖!”
刘斯年拧眉。
陈正忠得意地一晃,从刘斯年手下晃出来。
“妹夫,这傻小子哪来的,这么不懂规矩。”
药效起了,他说着话不停地挠着下体,又痒又憋闷。
“孙恒,手套。”
孙恒递上一副医用蓝胶手套,沈牧野接过戴在手上,薄薄的塑胶膜被他的手指撑满,拉长,禁欲且残忍。
陈正忠留着口水抖着腿:“妹夫干什么呢,快给你大舅哥叫医生啊!我跟你说今天这事我录像了,这疯婆子打我这事证据确凿……她死定了,我”
陈正忠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不是他不想说,是医用蓝胶手套卡住了他的脖子,他说不出来。
“还不够确凿,陈公子,我来帮你。”
第72章 又准确又凿
陈正忠比沈牧野矮半个头,严格来讲不至于毫无反抗能力,但沈牧野的气势太盛,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恐惧。
沈牧野眼底淬着火,面含霜雪,嘴角却又浮出笑来。
“妹夫叫得这么亲,有没有想过我认不认?”
陈正忠仰着头努力地吸气,他终于反应过来要挣扎,伸腿就要踢,可沈牧野动作更快。
他曲腿往前狠狠地一顶,膝盖骨稳健地顶在陈正忠最难受也最脆弱的部位,钻心的疼痛直冲天灵盖,陈正忠的瞳孔瞬间放大。
沈牧野贴心松手,他惨叫着跪了下去。
“沈牧野!你他妈找死!”
陈正忠一边哀嚎一边咒骂,沈牧野全当没听见,他目光扫了包厢一圈,发现了一个黄铜烟灰缸,莲花佛座的模样。
沈牧野拿起来掂了掂,扎实,趁手。
“沈牧野!老子一定搞死你们!”
沈牧野笑意浓浓,屈膝蹲了下来,伸出手。
陈正忠本能地缩了一下,不料,对方只是伸手帮他平整衣襟。
“你爷爷站在这里都未必有勇气跟我这么说话,陈公子真有勇气,奖励你。”
奖励?
陈正忠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思索什么奖励,刚刚谢时暖砸过的地方就再次迎来沉重的一击。
佛座烟灰缸稳、准、狠地捶了下来。
他一声惨叫嚎得宛如待宰的猪。
谢时暖浑浑噩噩的脑仁都被他叫得嗡嗡作响。
沈牧野揪着他的衣襟,下颌线绷得漂亮,起落之间,一下又一下,砸得结实,砸得沉着。
烟灰缸的几瓣莲叶逐渐被鲜血浸染,发了红,血顺着纹理直往下滴,医用手套也变了色。
几下过后,陈正忠只剩下细弱的呜咽,他吓尿了,考究的西裤湿了一大片。
沈牧野捶舒服了,将烟灰缸往旁边一丢,站了起来。
失去意识前,陈正忠听到他的准妹夫那阴沉的声音:“这才叫确凿啊,正忠。”
原来是这么个确凿法,又准确又凿。
说完,他将手套取下,交给孙恒,回到了谢时暖面前。
谢时暖的神志比之刚才更混沌了,但依稀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用仅剩的意志力抓住沈牧野的衣袖。
“别打……他爷爷……要……”
女人的脸都涨红了,眼神迷离泛着水光,搭配着散乱的套装和凌乱的身体,再勾人不过。
沈牧野抚着她的脸颊,非但没被蛊惑,反倒咬牙切齿:“谢时暖,你可真是出息了。”
谢时暖以为是在夸她,软绵绵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体扭动着就要往上蹭,沈牧野顺势将人抱起,大步迈出房门。
门外候着好几个人,他对其中一个道:“去医院。”
话音未落,刘斯年突然一个箭步上前。
“来不及了,我叫了医生,你带她去隔壁,先做应急处理。”
沈牧野斜眼看他,寒森森的,与看陈正忠没有太大分别。
刘斯年也坦荡地任他看。
“沈总,事关谢时暖,我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