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老抽烟行不行,对身体不好。mianhuatang.la [棉花糖小说网]”
“你管我?我的身体干你鸟事儿?”何嘉铭轻浮地朝着她脸上吹了口烟。
甜心被呛得直咳嗽,拼命扇风,她泪流满面地哀求:“那……那至少也让我开开窗户透透气吧?”
“不开。”何嘉铭继续抽。
甜心喘不上来气,捏着鼻子缩在角落里,脸色难看极了,何嘉铭看了她一眼,终于不情不愿地把烟摁灭,开了空调。
甜心擦了一把被熏出来的眼泪,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说话了,这车真心压抑得厉害,顶棚太低,座位又只有两个,后面的简直像摆设,她回想起何嘉铭之前的所作所为,决定少理这个渣男,免得激怒他,自己没好果子吃。
“那个,谢谢你。”她主动化解尴尬。
何嘉铭瞟了她一眼:“毫无诚意。”
“我已经很有诚意了。”甜心无奈,“虽然一开始你给我的印象并不好,而且我又打了你一巴掌,但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挺意外的,而且我觉得你好像……是个很心细的人,所以……谢谢。”
何嘉铭哼了一声,重复道:“是啊,你还打了我一巴掌,那我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别啊,我怕疼。”甜心赶紧捧着脸颊,“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何苦跟我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呢,多影响你的光辉形象。”
“我在你心里还有形象呢?”何嘉铭不阴不阳地嘲了一句。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说好的不行说坏的也不行,甜心只好悻悻闭了嘴,不出声了。
何嘉铭闲得无聊,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车窗,侧镜里映出甜心娇嫩的侧脸,和那张包子似的小脸。
到底喜欢上她什么了?
连他自己都很纳闷,为什么自己会一而再的容忍她,她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他放下他的高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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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第173章 平心静气谈一谈
司徒清清和麻薇薇慢吞吞的赶上来,四个人凑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甜心是最没话说的,缩在一旁老老实实的扒拉碗。
饭后,司徒清清担心二哥,于是早早回了家。甜心则继续在麻薇薇家住着,之前司徒清朗那么一说,她自己也不敢回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呢?她一筹莫展,仅仅是一次见面就让所有人都帮他们操碎了心,谎话编了无数,这种事情只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了。
清朗他会好好吃饭么?他背上的伤能好起来么?
他们以后要怎么办?如果他爸爸一直不同意,那他们还能在一起么?
有家不能回,有男朋友不能见,无数个问题让甜心深感不安,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命运不止掌握在自己手中”。(www.mianhuatang.la 棉花糖小说网)
清朗的爸爸好可怕,这样的家庭自己以后能搞定么?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不过好在,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一群给力的小伙伴们。
平心而论,她没见过清朗的爸爸,不过她倒是希望清朗能好好跟家里人化解矛盾,不管怎么说有爸总比没爸强,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是亲情过不去的坎。
况且她也不希望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再延续下去,战局要是再扩大的话,她只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该主动退出,虽然她也不想,但她不愿看到清朗因为自己变得糟糕。(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司徒家。
司徒政一进门就把白婷和严立叫到了会客厅,问起今天家里是不是来了客人。
“还不是清朗和清清的那群狐朋狗友来了。”白婷一直不主张清清和那几个人混在一起,尤其是麻薇薇,没规没距,她最是讨厌,何嘉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目中无人。
司徒政点了点头,又问:“嘉铭带女朋友来了?”
“你怎么知道?”白婷睁大眼睛,“是带了一个女朋友,说是来跟清朗炫耀的。”
司徒政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皱眉思索片刻,一旁的严立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老爷?”白婷又叫了一声,司徒政回过神来,她追问,“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司徒政不想多说,转而问严立,“清朗背上的伤好点了没?”
“刚去给敷了药,已经好多了,不过上头还是太闷热,伤口长得慢;另外我让小张做了饭给送上去。”
“吃了么?”
“吃点了。”严立恭敬回答。
司徒政又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吩咐道:“待会让他下来见我。”
此时的司徒清清正磨磨唧唧的趴在哥哥身边不肯走,非要问问他今天有什么感受。
“还能有什么感受?”司徒清朗看了她一眼,“下次再多嘴我就把你舌头打个结,这种冒险的事情以后不要让甜心做,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我看你们俩苦命鸳鸯似的两地分居,我这不是心疼么。”司徒清清吐吐舌头,讨好地问,“所以哥,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打算先和解。”司徒清朗叹了口气,“这样僵持下去不但会委屈甜心,而且对我们两个的未来没有任何好处,我打算先平心静气的跟他谈一谈,如果不行,我再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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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第174章 不说,就代表默认
司徒清清对于二哥的想法表示强烈赞同,她点头说:“我真的是觉得你们应该谈一谈,或许你告诉爸甜心对你的重要性,爸也会考虑的。”
“爸会认为她的重要性不及何静的万分之一。”司徒清朗又习惯性地反驳。
“你为什么不试试?”司徒清清对二哥不满了,“爸虽然人像铁打的,可心又不是铁打的,你说这么多年来爸不曾给过你好脸色,但是反过来想想,你不是也没给过爸什么好脸色么?”
司徒清朗沉默了,他承认妹妹说得对,然而母亲的死总是让他难以释怀,父亲对他冷若冰霜的严苛态度也总是让他无法卸下包袱,他跟司徒政之间有难以逾越的鸿沟和交流的障碍,甚至从本质上来讲,他们的观念就是不同的。
“再说吧。”他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