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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才新婚要和离_分节阅读_第61节
小说作者:明月十三幺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260 KB   上传时间:2025-03-05 20:16:11
  裴聿泽蓦地攥紧了手指,转过身去,不去看锥心刺骨的画面,拖着沉重的脚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直到走进院子,走进房间,他浑身的力气就好像抽尽一般,倏然单膝跪倒在地,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
  如残阳红霞,刺目惊心。
  ————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少卿喝醉了!”
  郁禾刚沐浴更衣好,正准备上床就寝,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她心陡然一震,娇声喊道:“进来回话!”
  丫鬟匆匆进来,“噗通”跪下就说:“少卿喝了好多酒,满屋子的酒气,和一地的空酒瓶子,脸色白得吓人,公主,公主......”丫鬟显然吓坏了,生怕裴聿泽在公主府出个好歹。
  郁禾心神狠狠一荡,立即跳下床来,一面骂着:“你们怎么伺候的!怎么能然他喝酒!他身上还有伤!”连鞋也忘了穿了,就往外跑,青鸟急忙拉住她,按着她让她把鞋穿上,郁禾已经不耐烦,一蹬上鞋,就往隔壁院子飞奔而去。


第47章 卑微
  秋风瑟瑟,已经夜凉如水,郁禾心里担心裴聿泽,只穿着襦裙披着丝薄的外袍,虽然单薄,可她跑到辞惊苑时,额角竟然沁出了细汗。
  “公主!”
  辞惊苑一院子的下人吓得跪在地上,郁禾径自进了寝室,一股浓重的酒香扑鼻而来,一屋子的丫鬟和内侍,手足无措跪在裴聿泽身边,担忧喊着“少卿”。
  她走进两步,踢到一个空酒瓶子,咕噜咕噜滚远了。
  郁禾望过去,只见裴聿泽斜躺在贵妃塌上,单手靠额,遮去了半张脸,苍白的嘴唇半张,似是痛苦的喘息。
  “公主!”下人们看到了她,全都朝她跪着,“奴婢该死。”
  郁禾没有心情去惩治他们,压下了慌乱的喘息,越过地上的空酒瓶子走到榻前握住裴聿泽的手,触及一片冰凉,她心尖猛颤,若不是他胸膛尚在起伏,她真怕……
  “裴聿泽……”她低声轻喃,声线溢出一丝不稳,可他没反应,她立即回头,“青鸟……啊!”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郁禾整个身子都翻了个身,随之而来的是裴聿泽那张近乎妖异的脸近在咫尺,掀开凤目凝注着她。
  “啊!”青鸟和彩鸾还有屋里的下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呼了起来。
  郁禾难以置信地看他一眼,喘息相闻间她的脸颊染成了珊瑚色,她眼中闪过不快,微恼地瞪着他:“你没喝醉?”
  裴聿泽将她压在身下,低声轻语:“喝了一壶,其余的都倒了。”
  “裴聿泽!你有意思吗?”郁禾挣扎着要起身,被扣住的手却越握越紧,“你放开我!”
  “郁禾,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裴聿泽眉心揪在了一起,凝神看着她,眼眶微热,语声夹杂着乞求。
  “谁关心你!我是怕你死在公主府,我不好向裴府交代!”她倔强地拧着脖子,不放弃地挣扎,气急败坏朝后面嚷道,“你们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少卿。”
  “少卿别这样。”
  “少卿有话好好说。”
  由青鸟和彩鸾打头阵那些内侍丫鬟都蜂拥而上,七嘴八舌地劝着,说是劝着,但只有青鸟和彩鸾敢上手扒拉。
  “少卿,先让公主起来再说吧。”
  “是啊,少卿你这样会压疼公主的。”彩鸾也劝。
  裴聿泽充耳不闻,那些扒拉竟是撼动不了他分毫,他只是盯着郁禾,郁禾也倔强地瞪着他。
  他被彻底激怒,突然翻身坐起,怒喝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他将青鸟她们乌泱泱推出屋外,彩鸾想回来拉郁禾一起走,也被裴聿泽揪住丢出了屋外。
  郁禾机警正要从另一侧跑出去,却被裴聿泽拽了回来揽进怀里,裴聿泽还顺势抱着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跌跌撞撞被赶出去的人挤在一块,猛地迎上被关上的大门,具是身子一僵,立即上前拍门:“少卿,冷静啊!别冲动!”
  “是啊少卿,别伤了公主!”
  青鸟率先反应过来,命令下人道:“快去把徐典军喊来!”
  “是!”
  外头的兵荒马乱传进寂静的屋里,郁禾被裴聿泽压在门板上,双手皆被按着,动弹不得,恼怒地威胁他:“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徐典军来了,把你大卸八块!做成裴聿泽八吃!”
  裴聿泽非但没有受到威胁,反而觉得她很可爱,闷笑了一声:“你可以让他试试。”
  那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矜傲不可一世,激怒了郁禾,同时也让她生怵:“你以为你还很厉害吗!你受了伤根本不是徐典军的对手!”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大部队训练有素的脚步声,甲胄摩擦的声音振奋人心,郁禾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少卿,不要冲动,先放了公主!”徐典军在外,气势威赫。
  裴聿泽看着郁禾雀跃的目光,目色更沉!他握着郁禾的手依旧没有松弛的意思。
  徐典军在外听不到动静,拔出横刀,一声令下:“冲进去,把公主救出来!”
  他望定公主的位置,心知不能直接从正门闯入,否则只会伤了公主,是以他按住了府兵,自己给青鸟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绕到了西侧的窗户,一鼓作气,矫健飞身破窗而入!
  同时一道飘逸的身形从眼前而过,徐典军惊诧地瞪大了眼睛,焦急一喊:“少卿!”
  “裴聿泽!”是公主惊呼的声音。
  然后是裴聿泽醇厚低沉的声音自天边传来:“诸位放心,我定不会伤害公主。”
  “公主!”青鸟等人也推门而入,同时冲到了东边窗户旁,只看到裴聿泽抱着郁禾踏上了辞惊苑的院墙,消失在夜空中。
  徐典军身为公主府典军保护公主的使命感和一个武夫的好胜心顿时被挑了起来,他早就想和裴聿泽切磋一番,顿时大喝一声:“追!少卿受了伤带着公主走不了多远!”
  青鸟也道:“立即封锁公主府各个出口!”
  果然如徐典军所料,裴聿泽没有带着郁禾走多远,只因他病伤在身,郁禾又抗拒挣扎着,他只飞檐走壁了几个庭院,一脚踩在了一块不稳的屋瓦片,陡然滑了下去。
  失了重心往下坠的郁禾惊呼着揪住了裴聿泽的衣襟,虽然力有不逮,裴聿泽还是抱紧了郁禾,在落地的一瞬间确保她站稳了,可自己却由于冲击猛向后退去,狠狠撞上了身后的廊柱,吃痛的浑身战栗,一声闷哼自喉腔溢出。
  郁禾还被他抱在怀里,本来还气他骗她,带走她,此时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又一紧,抬头看去,只看到他因疼痛扬起的下颚,精致硬挺。
  正想关心他,却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她立即硬下心肠:“你别装蒜,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郁禾转身就走,谁知手腕不知何时被裴聿泽扣住,她惊怔回眸,才对上裴聿泽紧拧的眉眼,尚未开口,已经被裴聿泽强势拉入了那间房。
  公主府有很多空置的庭院屋宇,每一间都有专人打扫,是以不用担心此处不够干净。
  裴聿泽将郁禾拉入房中,转身关上了门,郁禾趁机要跑,却被裴聿泽揽住了腰,捞了回来,身子一轻,她就被裴聿泽抱上了桌坐下,还要下来,裴聿泽已经将她圈在桌子和他之间。
  “你要做什么!”无法,
  郁禾只能恼怒地看向他,“你想以下犯上吗?”说着,她的手试图去摸腰间皇上赐给她的玉简,用玉简吓退他。
  裴聿泽握住了她的手,专注地望着她,目光柔和:“我只是不想别人来打扰我们。”
  郁禾别过脸去,不被他蛊惑,只记得他骗了她:“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你骗了我。”
  “若是我不骗你,你还会紧张我吗?还会在意我,赶来见我吗?”他清清浅浅说着,似有一股颓靡无奈,又妥协的意味。
  “我说过了,我在意紧张,不过就是看在你是裴家继承人的份上,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你吗?不!”郁禾字字铿锵,有一种偏不让他如愿的较劲。
  果然,裴聿泽的心犹如情天恨海砸出的一个洞,越来越大,几乎招架不住,也可能是身上的伤病让他不宜久站,他撑着桌面垂眸吐纳一息。
  “我知道,你还在记恨我与你成亲利用了你,但是郁禾,当初我并认识你,公平点。”
  这似乎也是事实,郁禾缓缓转过脸看向他,无比认真:“可我不会拿婚姻当儿戏,当筹码,你若是没有,不会在洞房花烛之日丢下我一个人。”一股悲伤袭上心头,郁禾胸口一闷,眼睛噎红了。
  “你也不会因为段雨瓷一句无端的指责,就把今窈的死与我扯上干系!”
  裴聿泽目色骤沉,焦急浮上郁禾心头,他捧着郁禾的脸,丝丝恳切:“我不是把今窈的死与你扯上干系,那晚我只是太生气了,气你和程以璋在一起,”他恳切地看着她,“你当真不知我对你的心意吗?”
  郁禾心尖一荡,慌忙别过脸去:“我不要再给你机会!也不是随便你哄两句就欢天喜地,我看不起那样的我!”
  “郁禾,你听我说......”裴聿泽急了,握住她的双臂。
  “我不要听你说!”郁禾愤怒地瞪着他,“你最好立刻让我回去,否则......”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青鸟等人的呼唤,郁禾也顾不得,立时大喊:“青......唔......”
  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郁禾的所有声音,她蓦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裴聿泽,回过神来,狠狠推开他,两人的心跳具是紊乱,喘息声急促。
  门突然被推开,一束月光洒进来,郁禾眼前一亮,看到徐典军和青鸟冲了进来,正要跳下桌去,却突然阴影照下,她的后脖颈被裴聿泽扣住,用力一抬,强势霸道的吻再度覆上她的唇,在众人面前,将郁禾嵌入怀中,不留余地地吻她。
  青鸟等人全都惊呆了,徐典军更是拿不住手里的横刀,倏地掉在了地上,砸起惊人的声响,所有人都不惊觉似的,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幕。
  “出去!”裴聿泽放开了郁禾,抽空掀眼,怒喝一声。
  也不知被这一场旖旎震惊了,还是被裴聿泽的气势震慑住了,青鸟等人立刻退了出去,徐典军走了两步还不忘回来拿走他的横刀,快速关上了门。
  走到了院子里的青鸟看到院子里同样是目瞪口呆的府兵,和彩鸾对视一眼,又和徐典军对视一眼,徐典军整张脸涨得通红,比青鸟彩鸾都红,他立刻掉转头去看天。
  裴聿泽布满青筋的手掌捧着郁禾的脸,不让她逃避,厮磨着她的唇,她的鼻尖,几乎哀求地低语:“即便你还在生我的气,但请你,别无视我,别不理我,别......和程以璋走太近。”
  郁禾心颤动着,她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裴聿泽,心底升起一丝甜甜的感觉,却又被极沉的难受压过,她很难受,不知是跟自己较劲,还是和他较劲。
  可是爱情就是一场较量,总有人占尽上风,又有人为爱低头妥协。
  “郁禾,我输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怎样都行。”
  高高在上,矜傲如雪的裴聿泽,她竟令他,卑微至此。
  ————
  段雨瓷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但她人就不会坐以待毙,她斗志依旧昂扬。
  走进挂着古宅的木门,她扬了扬手里拎着的酒壶,娇柔喊了一声:“谷大哥。”
  谷葵生正欲出门,见她上门,颇为意外:“怎么突然来了,不巧,我还有正事。”
  “不急着这一时,我心里闷得慌,我们像以前一样把酒言欢如何?”段雨瓷盈盈而笑。
  谷葵生有些为难:“只是这件正事......”很要紧,这三个字还未出口,就见段雨瓷垂眸落寞了神色,他一晃神。
  “以前我们总是在一起,有今窈,还有聿泽哥哥,如今今窈不在了,聿泽哥哥......”她哽了声息,又重重叹口气,调整了语气,“就喝一杯好吗?我实在不知去找谁了。”那样楚楚可怜。
  谷葵生不忍拒绝,只能请她进屋,将怀里的重要锦盒放到床头柜里锁上,再坐回桌前,与段雨瓷喝酒。
  酒未过三巡,他已有了醉意,听到段雨瓷的痴痴声音:“这酒是千日红花,烈得很......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会痛了。”
  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泪,凄然笑了一下,晕倒在桌上。
  “雨瓷......”谷葵生心头一紧,正要去负她扶她,也“砰”的一声倒在了桌上。
  寂静的屋子,只有均匀的喘息声,段雨瓷在这喘息中,缓缓坐起身,目色一片冰凉,不疾不徐从他的怀中摸出钥匙,打开了床头柜,拿出锦盒,里头是一瓶药。
  她知道,这是让那个“目击者”开口说话的药。
  那日她见严璧正进了公主府,回头就去套谷葵生的话,谷葵生心思单纯,没有弯弯绕绕,很容易被套出她想要的话。
  原来大理寺找到了那个当日目击今窈坠楼过程的飞仙阁小厮,那个小厮当时吓傻了,从楼上滚了下去,一直昏迷不醒,最近才醒来,只是一时失语,所以让谷葵生去找了这这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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