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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他悔不当初_分节阅读_第64节
小说作者:戏双鲤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648 KB   上传时间:2025-05-01 18:21:18
  “阿策?”沈银粟闻声一乐,起身便向叶景策靠去,却见这人向后退却一步,双手一直背在身后,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阿策,你手里拿了什么?”沈银粟声落,叶景策扬了扬头,笑道,“自然是给你带的好东西。”
  “那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看呀。”沈银粟闻言歪着头向叶景策身后瞧,但见叶景策又向后退去一步,一双眼幽怨地看过来,傲然开口道,“粟粟你弃我在营内等你,又向我讨礼,怎么说都该哄一哄我,我才能给你看吧。”
  这……这说得倒也有理,毕竟是自己让叶景策在营中等候多时的,沈银粟自觉理亏,转头瞥了眼身后的洛子羡和红殊,抬手抱住叶景策,小声同他道:“那……那这样算不算哄你了?”
  “算倒是算。”叶景策垂眼同她笑,“可惜我贪心不足啊。”
  “自知贪心,还敢来讨!”沈银粟低低骂了句,话落,但见叶景策背着的一只手拿出个盒子,盒中躺着个玉如意似的草药。
  “粟粟,这是昨夜我命人联络周遭四城才在一家医馆寻得的镇馆之宝,虽不知它的药效如何,但我已问过军医,它对疫病的治愈是有用的。”
  “有用,当然有用!且此物不需太多,每次用药只需一小块入药便够,像阿策你带回来的这颗就足够配出很多人的药了!”
  沈银粟见状眼睛瞬间亮起,盯着盒子笑起来,叶景策也垂首看着,却只是在看沈银粟的笑。
  “粟粟,有了这药顶着,这次你总可以歇一歇了吧。”叶景策话落,却见沈银粟方要笑着点头,便想到了什么似的蹙起了眉,轻微叹息道,“可除了这味药草,还需得大哥的丹珠草,大哥已去了一周多还没有消息,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放心吧云安妹妹,大哥没你以为的那么文弱。”一侧的洛子羡闻言笑着走来,扇尖指在叶景策下颚上,同沈银粟悄声道,“妹妹没发现一件事吗,阿策这这小子对旁人气焰嚣张,对大哥可是老老实实,惟命是从。”
  “这……”沈银粟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叶景策,不解道,“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缘由?”
  “那是自然。”洛子羡清了清嗓子,眼见着叶景策要上来捂自己的嘴,忙大喝道,“阿策幼时自负,不去练武,叶将军为刺激他,找大哥打了他一顿!”
  “大哥打阿策?”沈银粟惊诧出声,但见叶景策脸色微红地回头看向她,叉腰道,“谁还没厌过学啊,不过就是当年同龄人的武功都远在我之下,我以为没人打得过我,这才懒得再去学,谁承想我爹居然找殿下来和我比武,那时候我才七岁,殿下都要大我一倍了,他光是摁住我的头,我伸手便够不到他了,况且那是殿下啊,我怎敢随意动手。”
  “粟粟。”叶景策握着沈银粟的手连连摇头,“这可不算殿下打赢过我,这分明是以大欺小,是他们欺负我。”
  “嗯。这自然是不能算的。”沈银粟义正言辞地摇了摇头,小步向叶景策微微靠去,招了招手让其俯身,轻声在其耳边道,“所以阿策你最后被大哥打成了什么样子?你被打哭了吗?”
  “粟粟!连你也调侃我!”叶景策闻言脸色更红,头微微垂下,埋入沈银粟的颈间,半晌,小声道,“也……也不算哭吧,毕竟殿下还挺会安慰人的。粟粟,你不许笑!不许笑!”
  眼见着沈银粟憋笑的脸通红,叶景策满眼愤恨地盯着自己,洛子羡满意地一收扇,朗声笑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总之大哥此行定能平安归来便是了。”
  绵阳城难得的晴日令众人皆身心愉悦,却不知此刻的云州城洞穴中昏暗一片,众人手中的火烛跳动着,在一片漆黑的包裹中显得尤为可怜。
  “殿下,我们接下来走哪一侧?”
  前方举着火把的小兵回首看向洛瑾玉,洛瑾玉微微侧首望向身旁的当地老汉:“老先生,还要劳烦您指路。”
  “这……”老汉哑然了一瞬,一双眼慌乱得盯着面前的数条岔路,踟蹰片刻,喃喃道,“殿……殿下……这条路我们方才是不是走过了?”
  “你是当地人,你负责引路,你在问谁?”士兵愤怒的声音传来,瞥了眼洛瑾玉被划了数道伤口的手臂,看向老汉的眼神便更没了耐心,“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熟悉这洞里的路,那拿到草药的孩子是你的侄子,怎么如今都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找不到那草药在哪里?”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老汉忙跪下磕头,眼见着着老汉是靠不住了,洛瑾玉将目光微微移直各个洞口出,手持火烛上前,便见其中三个洞口火烛有剧烈晃动,想来是里面有风穿过。
  “我们先兵分三路去这三处洞中瞧一瞧吧。”洛瑾玉声落,抬眼看向面前余下不多的士兵,“念尘,你带人去左侧的那条路,文昭,你去中间那侧,余下的那处我带人去。”
  “是。”念尘和文昭俯首,江月在一侧默默看着,扫过身前的洛瑾玉,再次沉下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过渡章,兴许有点无聊,但过去了就好了QAQ
  (PS:啊啊啊啊啊原本这章有一处重头戏的,结果我没写到啊,我没写到啊!)
  

第77章 佛渡恶鬼
  “殿下。”江月的声音响起, 一双眼向洛瑾玉看去,“敢问民女同谁一起走?”
  “你同我一起。”洛瑾玉淡淡回道,转身, 扶着其手臂将其带至身后,随后拿过火把同余下将士一同向右侧洞穴走去。
  洞内昏暗一片,烛火不住摇曳, 探路的士兵抬步小心向前试探着, 方踩到脚下的一片柔软便惊觉不对, 身子瞬间向后栽去, 火把顺势掉落,将脚下的深渊照亮一瞬。
  “救命!!”
  嚎叫声霎时响彻洞中,不待众人反应过来, 便见一道身影向前冲去, 险险抓住士兵把在崖便的手,一双素白的手被崖边的石块磨出数道伤口。
  “你别怕,我拉你上来。”洛瑾玉的手背青筋绷起,双手拉着士兵的手将其向上拽, 方觉手中的力道小了一丝,便觉身下的土石活动了一瞬, 忙向身后喝道, “都向后退!”
  话落, 身下裂缝声更大, 手中坠崖的士兵被吓得红了眼眶, 更抓紧了洛瑾玉的手, 半分都不肯松开, 身后的众士兵面面相觑, 踟蹰着不知如何是好。
  察觉到身下裂缝越来越大, 石块已经崩碎地向下落,洛瑾玉咬牙看了看紧握着自己手掌的士兵,腕间更用了力,本就受伤的手臂几乎要被拽下。
  “殿下,我帮你!”清冽的声音响起,洛瑾玉不需向身侧瞥便知是江月走了过来,一时间心绪更急,忙道,“江姑娘!此处危险,你快回去!”
  话落,一双白皙的手紧握住崖边将士的腕子,骨节皆绷起,竭力将士兵向上拽着,江月的力气不比洛瑾玉的大,指尖被扯得通红却也只将那人微微向上带了下,余下依旧是靠洛瑾玉竭力将其拽起。
  眼见着士兵的手臂终于完全攀至崖上,洛瑾玉方松了口气,便听身下碎裂声更大,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欲推开一侧的江月,却见江月也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向他扑来,脚下碎石坍塌之际,洛瑾玉只觉有人紧紧抱住自己,在滚落在乱石中用柔软的身体护在了他的身前。
  四周一片静谧,唯有水声在滴答作响。
  洛瑾玉是被鼻尖上的一滴水凉醒的,那滴水顺着他的鼻尖滑落至颈间,随后慢慢滑入其衣内,寒冷的触感令其忍不住瑟缩一瞬,眼瞳微微动了动,睁眼便是一处清冷的陌生之地。
  身侧是一片平静清澈的湖水,湖面上方被遮蔽了半数岩石,只洒下细微的一丝天光,岩石上不断低落水珠,砸在地上的碎石上,将石子染得潮湿冰冷。
  狭窄的悬崖缝隙内只得容下几人,洛瑾玉艰难地动了动隐隐发痛的身子,这才惊觉自己的两条手臂竟已完全吃不上力,想来是这手臂本就受伤,方才又拽了个健壮的成年男子,已然有些脱力。
  漠然垂下手臂,洛瑾玉站起身来,但见不远处躺着个女子的身影,忙快步走过去,将其缓慢扶起。
  “江姑娘?江姑娘?”
  轻唤了两声,怀中女子似有异动,两道秀眉紧蹙在一起,口中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眼皮轻微颤了下,一双眼缓慢地睁开。
  “殿下?”江月话落,手撑着地上的碎石缓缓起身,向四周环顾。怀中的重量骤然消失,洛瑾玉微微抬臂,却觉掌心滑腻异常,垂眼望去,竟是整条扶着江月的手臂尽数被血水浸湿,略略抬眼向那女子的后背望去,只见衣衫已然被碎石划破,血淋淋的伤口外翻着,沾满了碎石泥灰。
  似是察觉到背后的凉意和刺痛,江月方走了几步便躬下腰身,向身后的湖水中望去,隐隐约约地见背后血糊糊一片,抬手碰上便是泥灰尘土,碎石陷入血肉,只是一碰便觉生硬可怖。
  这伤口需得尽早清理才是,此处湖水清澈,倒是能擦拭背上的泥灰尘土,将碎石从血肉中清理出来。
  半回过身,江月望着洛瑾玉的双眼暗了又暗,垂眼盯了他满是鲜血的衣袖片刻,轻轻开口道:“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姑娘请讲。”洛瑾玉话落,江月缓步至其面前,轻轻将手中的袖中的帕子递出,“民女背上有伤,泥灰石粒深陷其中恐留后患,只是脊背之处民女自触无法,还望殿下相助。”
  伤口泥沙本该立刻清理,更何况江月这伤半数因他,洛瑾玉自然无法推辞,可这男女大防至关重要,脱衣擦身更是亲密之举,他若这般做岂非毁了江月的名声?
  洛瑾玉敛下眸,指尖只搭了帕子的一角,但听面前传来江月清冷的声音。
  “殿下是不愿,还是不敢?”
  “——是不应当。”
  温和低沉的声音落下,江月持着帕子的手一怔,她又怎会不理解洛瑾玉口中何意,他并非嫌弃于她,而是为护她的名节,自觉不应当这般做。
  “纲常不该约束殿下。”江月声音低下,缓慢道,“民女只想知道殿下愿与不愿。”
  洞中似静谧一瞬,水滴落下,在平静的湖泊中点起波澜,一圈圈的,从中心漾开。
  沉默片刻,洛瑾玉接过帕子,俯身行礼道:“若一会儿瑾玉有唐突之处,姑娘尽管开口,今日之事有损姑娘名节,他日姑娘因此事耽搁,瑾玉定负责到底。”
  “……皮/肉而已,虚无表象,殿下不必介怀。”江月话落,俯身跪坐在湖边的碎石之上,衣衫被指尖一层层地剥下,慢慢堆落在洛瑾玉的膝前,直至最后只余颈间的一条细线,女子雪白温润的胴体完整的展露在洛瑾玉面前。
  手帕被膝边的湖水浸湿,洛瑾玉的垂下的眼慢慢抬起,从腰窝至肩头,见她的伤疤蜿蜒在脊背上,抬手,将湿冷的帕子轻轻落至伤口处,察觉到到女子的肩头瑟缩了一瞬,只将力道放得更轻。
  洞中有风掠过,女子的体香萦绕在鼻尖,许是洞中寒冷,江月只觉身体莫名的战栗,肩膀不受控制地轻微抖动,背后的帕子湿寒,抚上来的指腹却是温热,柔软的触感从肩头缓缓向腰窝处滑落,细细密密地轻触着,在剥开血肉的的温柔过后,便是短暂的湿冷刺骨,冷热交替,让人头脑一阵发麻。
  温润的指腹顺着肌肤的纹路滑下,湿冷的水珠滚落至腰间,江月轻轻抬眼去瞥向一侧的湖面,湖面上波澜依旧,低低水珠落下,将二人相触的身体揉碎又拼凑,她竭力凝神去看洛瑾玉神情,却见他淡然依旧,面容和缓,唯有耳垂微微有些发红,垂下的眼幽暗又晦涩。
  目光落下,江月咬了咬唇,指尖抠进掌心却浑然不觉,待洛瑾玉的指腹从腰窝处落下,才慢声道:“殿下不问问为什么吗?”
  “问什么?你背上的这些旧伤吗?”洛瑾玉的声音低低传来,二人间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暗涌。
  “对。”江月轻声道,“殿下不好奇它们因何而来吗?”
  “你若想说自会说,若不想,我又何必逼你?”洛瑾玉放下手帕,重新垂目将视线从女子赤/裸的脊背上敛下,却闻面前之人轻笑一声,“殿下当真善解人意,只是此刻还不转身,是要看民女将衣服穿上吗?”
  “瑾玉冒失,冲撞了姑娘。”江月话落,洛瑾玉立刻背过身去,见其没有继续谈及伤疤之事,便也不在追问,只在想起无意扫见的水中倒影时皱了皱眉,克制地合上眼,欲将脑海中的皮/肉色相全然抛却。
  衣服一件件地披上,窸窣的声音在静谧的洞穴中如蛰伏的虫蚁,酥酥麻麻地爬至心间,如被啃食般酸麻难耐。
  盖上最后一件衣服,江月转身去看洛瑾玉,见他没有防备,缓缓拔下发簪,目光慢慢落至其颈间。
  他的脖子那么脆弱,他的脉搏在那雪白的皮肤下跳动,她似乎只需要狠狠一刺,那洁白的颈便会喷洒出鲜血,将他的衣襟染红,像绽开的花一样坠落在她面前。
  只需要……狠狠的一刺……
  江月的脚步微微动了一下,脚下的石子发出细小的声响,她在洛瑾玉身后跪坐下,贴着他的宽阔的肩膀,双手抚上他的颈,慢慢地,向下滑……
  若她没说,他不敢确定她穿好了衣服,更不会随意回头。
  殿下是供在高台上的金佛,她是溅在水坑中的烂泥,烂泥甩落在佛像上,在一瞬间脏了佛身,破了金相。
  江月冰冷的指尖轻点下来,洛瑾玉微微垂目,只觉其如最初落在他鼻尖上的那滴水一般,轻盈,寒冷,柔柔地滑落至颈间,慢慢向更深处滑去。
  指腹摁压在脉搏跳动的位置,鲜活的,纯粹的心脏在她的指下跳动。
  他为什么偏偏是这样好的人。
  江月摁在洛瑾玉颈间的指腹愈深,另一只拿着利簪的手却越来越松。
  “江姑娘?”洛瑾玉温和的声音响起,片刻,江月自嘲一笑,指尖放轻,抬手穿过洛瑾玉垂至颈间的发丝。
  “殿下的发丝乱了,民女为殿下束起来吧。”
  “有劳姑娘。”洛瑾玉颔首,任由那双纤细的手穿过发丝,一点点地将其束起,眼神向洞穴的远处望去,“姑娘的衣服破了,若不嫌弃便穿我的外袍吧,我们需得向附近走一走,一则同念尘和文昭会和,二来此处有水且通风,兴许丹珠草便生长在这附近。”
  “全凭殿下吩咐。”江月话落,指尖穿过洛瑾玉的发丝,细细地将其束起。
  洞中幽暗,不辨日夜,几经辗转走出,却不知绵阳城郊已过了十几个昼夜。
  帐内,烛火明亮,女子映在屏风上的倩影随着摇晃的火烛微微晃动,忽明忽暗。
  “启禀郡主……”
  帐外又传来声响,沈银粟倏地放下医书快步走去,急声道:“可是大哥回来了?”
  “这……不是……”士兵话落,沈银粟长叹了一口气,不待再开口,便听门外传来男子略带抱怨的声响,“怎么,粟粟知是我来,倒像是很失望一般?”
  叶景策掀帘走进,抬手轻握住沈银粟的腕子,将其往身侧带,一双笑眼垂下看她,似有些故意的埋怨。
  “你明知我不是这般意思,还刻意这样说,怎的,大哥的醋你也吃?”沈银粟闻言笑起来,手指扯了下叶景策的衣袖,见其放开腕子后便主动拉住他的手,边将他向营内带边轻笑着调侃,“阿策,你这样爱吃醋,不若以后叫叶景醋好了。”
  “粟粟若喜欢这样叫,也不是不成,只是醋都醋了,你再不给些甜头吃,中和一下,未免有些吝啬吧。”叶景策幽幽念了一句,和沈银粟一同在桌前坐下,抬眼便见其四周满是医书,倒像是仍旧忙于制药一般。
  “粟粟,这该找的药草已经差不多找全了,就剩殿下去寻的那一味,你又何必还这般辛劳?”
  “虽说眼下这疫病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轻症的也都已经压制住,可这多温习一下医术总是好的,谁知道会在何时用到呢。”沈银粟温声说着,略一抬眼,见叶景策正要伸手去拿那桌上的茶壶,忙伸手将其握住,“阿策,这壶中的水烫得很,眼下可喝不得。”
  “可我渴得很呐。”叶景策低声念了句,目光落在沈银粟握着自己的手上,忽而一笑,掌心翻过直攥紧她的手腕,将其向自己怀中一带,直接捞在膝上,末了,还要抬眼,无辜地对着沈银粟咧嘴一笑,“哎呀,粟粟,你怎么跌到我怀里了,真是不小心。”
  “是啊,我不小心。”沈银粟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双手环住叶景策的颈间威胁道,“那我要不要站起来,省着压到少将军的膝盖啊。”
  沈银粟俯首,长发垂落,轻微的几缕发丝蹭过叶景策的鼻尖,发出细小的痒意,令其笑意更深,一侧酒窝浅浅露出,自知说不过沈银粟,叶景策便只伸了指尖轻轻在沈银粟锁骨处打转,梗着脖子小声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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