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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当妖妃_分节阅读_第107节
小说作者:啾咪啾咪兔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16 KB   上传时间:2025-06-15 15:27:43
  “啊——!”
  绮雪甜腻地尖叫起来,全身颤抖绷紧,就连脚趾也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差点晕了过去。
  他出了许多汗,只是在热雾腾腾的温泉池中并不明显,脸颊满是醉人的酡红,汗水与泉水融合在一起,单薄的肩头湿漉漉地粘着发丝,楚楚可怜,又美艳得惊人。
  绝顶来得太快太凶猛,令绮雪眼前发花,完全支撑不住身体。他无力地向前倒去,却蓦地倒入了坚实可靠的怀抱。
  谢殊垂眸望着绮雪,握住他的喉咙往上抬,逼着他抬头:“抬头,绮雪,看着我。”
  顺着他的力道,绮雪懵懂地抬起头,视线是涣散的,染着迷蒙的快乐。
  他呼吸不顺畅,不得不张开双唇,露出红软的舌尖。
  他的姿态是那么地娇媚又天真,本该是百般惹人怜爱的,却叫谢殊妒火中烧,甚至将他寒冰似的双眸都燃得只剩一层薄薄的冰壳,在灯火下幽幽地透亮。
  就在这股妒火之中,谢殊的理智、冷静和自持如蜡般融化,外层的人皮被烧净了,只剩下雄兽般贪婪而凶狠的本能。
  为了争夺与心爱的雌**/配的权利,雄兽们将会凶猛地搏斗、残杀、疯狂地撕扯彼此的血肉,直到对方血肉模糊、自己获得雌兽的青睐为止。
  “哗啦!”
  谢殊用水洗净绮雪的唇,重重地吻上他,霸道地拨开他口腔中最柔软的内里,掠夺他的呼吸,逼得绮雪不得不颤巍巍地攀住他的肩头,无声地向他讨饶。
  “阿雪,让他滚,不要抱着他。”
  卫淮少了些许笑意,箍着绮雪的手臂,将他的双臂带到身后,单手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如此一来,绮雪就再也抱不住谢殊了。
  卫淮也是铆足了劲同谢殊较劲,就想逼迫他快些离开,这下可是辛苦了绮雪,绝顶如山呼海啸,一浪高过一浪,却又绵延不绝,半分也不给他停下来的机会。
  还没过半,他就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跌进了谢殊怀里。
  再次醒来,他连睁开眼皮都显得吃力,直到喉咙里灌入了清凉的灵药,他的视线才变得清晰,映入重重罗帐,灯火昏暗,夜色浓重,是他的寝殿。
  独属于谢殊的焚香气息萦绕在他的呼吸间,他终于听清了谢殊的声音:“绮雪。”
  “啊……”
  绮雪感觉到自己的腰被谢殊的手扣住了,原来还没有结束,更可怕的是,卫淮竟然也没有离去,他就是枕在卫淮的腿上。
  卫淮见他醒了,既想亲他,却又酸楚难当,显得有些咬牙切齿的。
  他满怀妒忌地问:“阿雪,你到底是要他还是要我?若是你再不选,干脆就不要选了,我们谁都走不了了。”
  “还是说这就是你想要的,人越多越好,把你伺候得越舒服越好?”
  罗帐上的芍药花仿佛活了过来,在视线中花枝乱颤,摇摇欲坠,却又好似是绮雪颠簸得太厉害,才教绣在花边的凤蝶也振翅欲飞,流连在层层叠叠的罗帐间。
  绮雪泪盈盈地摇头:“我不是,七郎,我是想叫谢殊走……嗯!”
  谢殊不过稍一施力,绮雪就捂着肚子哭得说不出话了。
  汗珠滑过谢殊的眉骨,挂在他银白的睫毛上,他低哑说:“绮雪,我不走,我已经对你百般退让,可你欺人太甚,你为何次次都要我让?”
  “上回是贺兰寂,这回是卫淮,下一次又是谁,你还要叫我忍让什么人?”
  “你当然还要忍让太子殿下。”
  卫淮冷笑着讥讽:“除了陛下,阿雪最心疼的就是他这便宜儿子,有时连我都比不过他儿子,你又拿什么比?等到再段时日,阿雪又有了新人,你连外室都算不上了。”
  下一刻,绮雪明显感觉到谢殊更发狠了,他呜咽着捶打卫淮:“他不走,那你滚出去!”
  “这可不行,贵妃娘娘,臣是奉旨留下来的。”
  卫淮用宽大的手掌包住他攥起来的拳头,温柔地说:“既然娘娘最爱陛下,就该遵从陛下的旨意,好好让臣侍奉您,离日出还有不到三个时辰,臣定会全心全意侍奉娘娘,直到臣回京的一刻为止。”


第107章
  卫淮说得恭敬, 语气也温柔,仿佛在耐心地哄着绮雪,然而下一刻, 他就狠狠地吻住绮雪,凶蛮粗暴地硙碾着他娇嫩的唇瓣,侵入他的口腔,如相吸的磁石般不留空隙,将绮雪吻得喘不过气来。
  “呜……”
  绮雪长睫盈泪,被折腾得神魂颠倒,酸软的腰窝受不住地从榻上抬了起来, 大半身子都悬空了。
  饶是他意识迷蒙,都快听不清他们的声音了,也被卫淮吓得不轻, 三个时辰,要被卫淮和谢殊反复折磨,他真的还能留下这条命吗?
  他哭着想逃, 可手脚腰腿都被牢牢禁锢着,哪有他逃走的余地。
  变回原形就更不可能了, 谢殊还在,要是他变回兔团,非得被谢殊的两根金刚药杵撑得兔肚皮裂开不可。
  烛台上燃烧的火苗轻轻跳动,“啪”的一声, 落下几滴蜡泪。
  才点燃的新烛只剩下短短一截,屋中异香馥郁,罗帐摇摇晃晃的,帐中的呜咽和娇吟变得越来越甜腻和微弱。
  绮雪只觉得自己没了大半条命,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 他睁开眼皮红肿的双眸,看什么都是重影的,甚至连近在咫尺的脸孔都分辨不清了。
  他恍惚地求饶:“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陛下……”
  他此言一出,卫淮和谢殊的身形纷纷顿住,绮雪却还没意识到自己叫错了人,泪眼朦胧地唤道:“夫君,陛下……”
  “够了。”
  谢殊冷声打断绮雪,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仔细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加重力道,绮雪瞬间泣不成声,他眸中的水雾凝结成泪珠滚落,叫他看清了面前之人,不由得慌乱起来:“道清哥哥,我不是……”
  绮雪吃力地抬起腿,勾住谢殊强健的腰,有心讨好他,谁知谢殊铁石心肠,他不仅没有讨得他的心软,反倒是惹得卫淮发出一声轻笑。
  他温存地为绮雪挑去黏在脸颊上的湿发,说的却是另一回事:“我就知道,阿雪最是贴心不过,看到你这般疲累,我本想放你一马,幸好有你替我下定决心,后面你如何向我讨饶,我也不会对你心软了。”
  “不,七郎,我……”
  绮雪心里一颤,再想说些什么也晚了,卫淮扣住他的手腕,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们玩个游戏。”
  “阿雪,我会蒙住你的眼睛,让你猜猜到底是谁碰了你。既然你总是认错我们,那就玩到你能分清为止,什么时候你能彻底分辨出我们之间的不同,我就放过你。”
  他抚摸着绮雪颤抖汗湿的雪背,嗓音染上笑意。
  “倘若你猜错了,我就加倍罚你。阿雪,你明早能不能下这张床去见你的陛下,全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不……我不想玩,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绮雪面红耳赤地摇头,这么荒唐的游戏,他就是用脚趾想一想也知道,任凭他猜的是对是错,还不就是卫淮的一句话,哪怕他次次猜中,只要卫淮不想他对的,就能说他猜错了。
  他不得不央求谢殊:“道清哥哥,我不想玩什么游戏,你快把卫淮赶出去好不好?就我们两个在一起,我只陪着你……”
  绮雪满心以为只要自己这样说,谢殊就一定会把卫淮赶走,岂料谢殊只是沉默片刻,竟开口说道:“是该给你一个教训。”
  谢殊居然同意了!
  绮雪大惊失色,却根本无法逃脱二人的桎梏,就这样被绸带蒙住了双眼。
  他想装晕躲过这一劫,也被谢殊强行喂下了恢复精元的灵药,就算想晕也晕不成了。
  不仅如此,谢殊还用法术封闭了他的嗅觉,令他无法依靠气息辨识出他们二人。
  真的太糟糕了……
  绮雪惴惴不安地坐在床榻中央,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身体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眼前一片漆黑,又闻不到熟悉的味道,他心中非常忐忑,不知道谢殊和卫淮会如何变着花样磋磨他。
  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抚上他的肩头,令绮雪瑟缩一下。很快,他的耳边传来卫淮含笑的声音:“你猜猜看,阿雪,现在是谁在碰你?”
  绮雪神色为难,虽然他对他们都很熟悉,但只凭一只手的触感,他怎么可能分辨出来他们之间的区别。
  可他不想回答也不行,卫淮笑着催促他:“不说话就算你猜错了,你也要受罚。”
  “我猜、我猜,不要罚我……”
  绮雪被他说怕了,不得不表示配合。
  他咬了咬唇,顺着这只手摸了上去,一路摸过修长的手背,坚硬的腕骨,肌肉结实的手臂,对方柔韧的皮肤蒙着细密的汗珠,都被他柔软的掌心抹开了。
  摸着摸着,绮雪的脸色更红了,他从来没用过这样的方式感受他的情郎,其实让他挺难为情的……
  幸好他摸出来了,这个人应该是卫淮,他摸到了手臂上陈旧的疤痕,应该是卫淮以前在战场留下来的。
  “是你吧,七郎?”绮雪小心翼翼地说,“我摸到你的疤了。”
  卫淮笑:“我真欣慰,阿雪,你还记得我的伤。但是很可惜,你猜错了,碰你的人是谢殊。”
  “怎么可能?”绮雪一怔,气呼呼地想要摘下蒙眼的绸带,“分明就是你,你别想抵赖,你们不能这样玩呀!”
  “他没有骗你,的确是我。”
  被绮雪按住肩膀的人开口了,竟然真的是谢殊,他语气很淡地说:“疤痕是我用化形之术变化出来的。”
  “你……”绮雪难以置信,这居然是清清冷冷的谢殊做出来的事情,“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卫淮的笑声越发恣意了:“这叫兵不厌诈,阿雪,你不妨仔细想想,我们凭什么要乖乖地配合你?没好处的事我们才不干。”
  谢殊也冷冷地说:“昔日在铜镜之中,你要求我变幻成你情郎的模样,为何今日你反要叱责我无耻?难道这不是你的心愿?”
  绮雪被他们说得哑口无言,只知道怯怯地往床榻里缩,摇着头说:“你们不能这样……”
  “愿赌服输。”卫淮一把扣住绮雪的脚踝,强势地将他拖了回来,“阿雪,你必须接受惩罚。”
  ……
  绮雪从来没有这样难捱过。
  这种快乐到近乎痛苦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可哪一回也不如今晚这般激剧狂烈,如疾风骤雨,却又是那么地铺天盖地、迤逦不绝,令他昏睡又醒来,近乎窒息。
  他好似跌入了业火燃烧的极乐地狱,身心不受自己的控制,跌入无尽的沉沦。
  每一寸肌肤都被火焰烧灼、被热浪吞没,如热蜡一般融化,被谢殊和卫淮重新塑造成陌生的形状,极致到恍惚的瞬间,他甚至都不能确定他还是不是自己。
  他哭着求饶,但声音和泪水被一并吞没了,所谓的游戏仍然在继续,无论任他怎么猜测,想尽一切办法分辨他们,但他从来没有赢过一次,每次都会输、都会被他们惩罚。
  偏偏卫淮还要说:“阿雪,你真是太教我伤心了,哪怕一次都好,你不能认出我吗?就一次,只要认出我,我保证我一定放过你。”
  如果不是他的手紧紧地捏着绮雪腰间的软肉,说不定绮雪还会相信他。
  他被卫淮气得不轻,哭出来的眼泪染湿了绸带,满是哭腔地指责道:“难道是我认不出来吗,还不是你们总是变来变去的,只要你们不再变样子……唔嗯!”
  卫淮伏低上身,低笑一声,紧贴着他的身体说道:“看来还是阿雪不够喜欢我们,才会分辨不出我们。如果换作是你,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我都能认出你。”
  他才不信……
  绮雪想张口嘲笑卫淮,却很快被作弄得意识涣散了,这一夜他在极乐地狱中反复煎熬,直到天色蒙蒙亮了,才终于被堪堪放过了。
  屋子里满是浑浊迷乱的气息,绮雪栽进松软的被子里倒头就睡,后面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了。
  拜谢殊和卫淮所赐,绮雪躺了足足两天才起床,等他恢复过来,他想找卫淮算账,卫淮却早就回京城了,不日就会率领铁骑南下,扫荡边陲地带的食人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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